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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謝源大叔……她絕對奧斯卡……\(^o^)/】 自從朽木白哉將小太刀送給千葉之後,她就找到了打發時間的新項目——練劍。 千葉的生活似乎變得豐富多彩了起來,每天不是跑去源氏聊天幫忙,就是在刀具店買一些保養刀具的用品,等到傍晚朽木白哉回來後,又拖著他陪自己練習劍道,忙的有滋有味的。 而朽木白哉也對她的行為不再約束,更加不介意她每天要求自己當劍道老師,對這個頗有天賦的學生表現的相當配合,工作到再晚也會陪她聊聊天,練練劍。 流魂街的日子讓白哉和千葉都很愜意,櫻花樹粉紅的花瓣也逐漸掉落,留下一地嫣紅和滿樹青嫩的葉子,別有一番風景。 這日午後,千葉照例在源氏蹭了一頓午飯,心情愉悅的回到別院準備進行空揮練習,劍道的基礎對揮刀者是極為關鍵的。 當她踏入別院灑滿一地嫣紅的石子路上時,頓時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平日的朽木別院雖然也是寂靜無聲,但今天的感覺格外沉重,連平日稍顯懶散的家僕都嚴陣以待,精神抖擻的守在書房的門口,一臉凝重。 千葉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著那幾個家僕,又望向匆匆走來一直服侍自己的的女僕。 “怎麼了……?” 千葉的話還沒說完,女僕就趕忙低聲細語的打斷了她的疑問,“家主大人說了,您回來的話請一定前往臥室,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露面。” 說話間,女僕已經帶著千葉進了房間,緊張的守著她不敢離開半步。 這是怎麼回事? 千葉納悶的看著她猜測道,“家裡來了什麼人?白哉大人回來了?”在家僕的面前,她演戲的功力日漸深厚。 女僕點了點頭,放輕聲音解釋道,“朽木家的長老來了,希望家主和夫人能回瀞靈庭居住,現在家主大人正在為這件事情與長老交涉。” 千葉的嘴張成了O型,恍然大悟的點頭,頓時想起源青空曾經的提醒——食古不化的老傢伙們果然跑出來興風作浪了。 她隔著牆貼上耳朵,希望能從隔壁的房間聽到一點蛛絲馬跡,也好想辦法幫朽木白哉躲過這次劫難——畢竟跟她的生死緊密相連的。 回到瀞靈庭對她來說就是面對再一次的死亡,千葉打死也要死守在流魂街。 相對於千葉這時候為了生存豁出尊嚴的進行竊聽行動,另一個房間的朽木白哉正面對長老的苦口婆心,眉頭皺的緊緊的。 “家主,雖然老夫可以體諒您為了夫人的身體著想搬入流魂街,但是規則畢竟是規則,歷代朽木家的家主和主母都是守護著瀞靈庭內的朽木府邸,家主怎麼可以任意離開府邸,而住在流魂街這種地方。”長老撫了撫雪白的鬍子,不滿的看向面無表情的朽木白哉。 當年,因為朽木白哉的一再堅持,他們萬不得已做出了妥協,允許一個流魂街上的平民女子進入朽木家門,甚至讓她成了貴族夫人,平步青雲。 但是沒成想,五年之後,緋真夫人因為瀞靈庭內高密度的靈子身染重病,危急之下,朽木白哉竟然私自將她送出了瀞靈庭,安置在流魂街上以確保她生命無恙。 對此,長老們雖然頗有怨言,但是考慮到這幾年朽木白哉為了彌補當年將平民混入貴族的過失,努力工作恢復朽木家的榮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去了。 誰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在緋真夫人離開瀞靈庭不久之後,朽木白哉便也前往流魂街,久而久之,居然住在這裡不走了,這就讓長老們感到頭痛了。 在商談過後,朽木家族派出一名長老來到流魂街勸說朽木白哉,希望能讓他回心轉意。


朽木白哉又何嘗不了解長老的意思,但他也並不想妥協,將千葉的生死置之度外,“關於這點,我已經跟各位長老解釋過了,內子身體不適,無法繼續在瀞靈庭生活,所以希望得到各位長老的諒解。至於我,雖然暫時留在流魂街上陪伴內子,但是等她身體康復之後,便會攜同內子回到府邸居住。” 這段話長老又不是沒聽過,現在對他的言辭已經頗為懷疑,畢竟朽木白哉當年為了迎娶緋真大費周章,難保他今天不會為了緋真放棄朽木家家主的身份,永遠留在流魂街。 想到這裡,長老不由得皺起眉頭,慢條斯理的提點道,“家主,老夫僅代表朽木家族,希望您能在短時間內帶著夫人回到朽木府邸,朽木家族不但需要家主和夫人一同守護,也需要下一代延續朽木家的榮耀和職責。” 朽木白哉緩緩看向長老,原本已經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對他的言語感到一絲不滿。 原本他以為長老只是為了他住在流魂街這樣有失身份的事情前來指責,沒想到還摻和進了後代的問題,這就讓朽木白哉很是頭疼了。 “至於這點,在內子的身體尚未康復前,還不予考慮。”白哉冷淡的回應道。 長老對他的反應並不滿意,畢竟對朽木家來說,沒什麼事情比延續血脈更值得重視,“家主,這可是朽木家族的大事,老夫聽說夫人自從來到流魂街之後身體大為好轉,原本因為夫人身體抱恙,家族長老們擔心夫人身體,一直沒有提起,但現在夫人已經離開瀞靈庭並逐漸痊癒,那後代的事情就需要家主與夫人重視起來了。” 對於他鍥而不捨的勸說,朽木白哉一直保持淡漠的神情毫不言語,任由他遊說。 就在長老與朽木白哉僵持不下的時候,書房的拉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非常抱歉打擾了兩位的談話,雖然感到不合身份,但是妾身有話要對長老及家主大人禀明。” 柔弱的聲音讓房內的朽木白哉頓時一驚,目光落在拉門映出的纖細身影上,稍顯緊張的握拳看向長老。 長老也沒想到一直提及的朽木家主母緋真夫人竟然大膽的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顧及到她始終是朽木家現任當家妻子這個身份,還是禮貌性的回應了,“主母有何事,請房內一談。” 按理說,長老與當家的談話,身為妻子的緋真是不宜插嘴的,但她已經出現在門口,又不好讓她離開,只有應允。 哪料道,門外的人影微微搖頭,略微垂下臉龐緩緩開口,“多謝長老的好意,緋真妨礙了大人的談話,怎能失禮進入房內,請讓緋真留在門外,長老及家主大人在房內傾聽便好。” 再怎麼說,她終歸是女子,雖然是家族的長老,也要避嫌守禮,不能逾越。 朽木白哉瞥了一眼女子的身影,在心中嘆息,並未制止。 反而長老似乎對她這種做法很是滿意,捋了捋鬍子點頭示意,“請主母授意。” 開口前,千葉突然先對著長老所在的方向行了一記大禮,嚴謹的跪坐在外廊,久久不敢抬頭,“非常抱歉,因為緋真的緣故,使得家主大人一直停留在流魂街上,有損於朽木家族的榮耀,內心十分惶恐不安。但也因為長老及家族長輩的愛護,允許緋真在流魂街上靜養,對朽木家的寬容與仁愛,緋真心中非常感激,希望能盡快康復,與家主大人一同回到府邸,履行守衛家族榮耀的職責。
 
長老先是一愣,看了看一旁表情僵硬的朽木白哉,又望向拉門上那道纖弱的人影,“夫人言重了,身為朽木家的主母,夫人的身體當然是最為重要的,老夫等人只是聽聞夫人身體稍微康復,希望能盡快接家主及夫人回到朽木家執掌大局。” 現任當家主母給了台階,長老適時踩著落步,無意與當家產生歧義,一切皆以朽木家的興衰發展為前提。 “長老所言極是,只是緋真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拖累了家主,也讓家族各位長輩擔心,真的非常抱歉。”千葉跪的很累,想詞想的也異常辛苦,好在看慣了電視和宗家那群老人的演示,倒也能應付兩下。 只是這樣長久下來,她要說什麼才能把這老爺爺哄走呢。 正當她糾結的時候,源青空的話再度映入腦海之中—— 『老人嘛,都想抱個孫子啊,看到個後代什麼的,朽木家就白哉那拽了吧唧的小鬼一根苗,所以你早點給他生個兒子不就好了嘛! 』 千葉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想到源青空未卜先知,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真派上了用場。 “緋真有感於長輩的關愛,一定會為了朽木家族血脈與榮耀的延續盡快恢復健康。” “咳……”正在喝茶的朽木白哉聞言頓時嗆了一下,勉為其難的嚥下口中的茶水,目光在人影上晃動兩下,力持鎮靜。 ……她是怎麼知道這個長老最喜歡小孩子的…… 白哉顯得很訝異。 既然主母都有這個意思了,那家主自然也會妥協,長老滿意的點頭,轉頭看向朽木白哉,“家主既然有這個意思,老夫也好有理由回去向家族交代,畢竟家主是朽木家的希望,家族的榮耀還要靠家主與夫人繼續延續。” 話已至此,也就沒什麼繼續的必要了,千葉畢恭畢敬的行禮之後,在女僕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裡,把最後的攤子交給朽木白哉處理,她算是功成身退的哄走了長老爺爺。 只不過,這個長老一聽到關於後代的話題,竟然這麼容易就妥協了,讓千葉稍微有些吃驚。 但她又哪裡知道,從朽木白哉第一天迎娶緋真開始,關於朽木家後代的問題就成了家族長輩的必要討論內容,畢竟家族只有白哉一根獨苗,娶回的緋真又是一個毫無靈力的人,讓長老們傷透了腦筋。 只是朽木白哉一直以緋真身體不好為由拒絕培養下一代,在長老們百般無奈之下,才對緋真的離開持觀望態度,見到她身體似乎一天好過一天,又派了代表前來提醒,要的也不過是一句保證罷了。 聰明如白哉,應付了長老們這麼多年,他並不是不知道長老的意思,但是當年的緋真專注於尋找親妹,身體又日漸衰弱,他自然不敢多想。 現如今,緋真的身體是好了,可內裡的靈魂…… 也一樣不能多想。 送走了長老後,朽木白哉直接來到了臥室,在門口敲了敲門。 千葉料到他肯定會來興師問罪,也沒什麼好怕的,坦然的開門讓他進屋了。 坐下之後,朽木白哉看向挺自在的千葉皺眉問道,“你剛剛那是做什麼?” 千葉有趣的看著他,對他的明知故問感到莫名,“幫你啊,這還看不出來。” “你沒必要做的那麼卑躬屈膝,這不是你的職責。”白哉慍怒的看著她,對她的自作主張頗有微詞。 千葉擺了擺手,無所謂的開口,“我又不是為了你才去跟他扯那些好聽的,”她抓抓頭髮,有些後怕的笑道,“幸好他沒起疑,現在想想我還真勇敢。”也許她能得個奧斯卡獎狀什麼的,演技這麼高超。 朽木白哉沒好氣的瞅了她一眼,“後知後覺。” 萬一長老因為緋真的'與眾不同'而起了興趣,任千葉本領再大再會裝腔作勢,一旦提及往事,那她這個冒牌緋真可就立刻露餡,麻煩可就大了。 千葉不好意思的癟了癟嘴,朝他猛笑灌迷湯,“反正有你嘛,我不擔心。” 早就知道她會來這一套,朽木白哉裝作看不到,“下次不需要你多事。” “知道啦,知道啦,”千葉當做耳旁風,聽過就忘,權當朽木大少傲嬌中,“不過話說回來,你家裡還真是為你擔心啊。”本來想去書房看書的朽木白哉頓了一下,不解的看向她,目光裡滿是疑問。 “關於你的後代啊,”想到這裡,千葉不禁笑了起來,“沒想到你也會被逼著生孩子……”她還以為嚴肅的朽木白哉向來獨斷專行,這種逼婚生子的問題不會出現在他身上。 朽木白哉顯然不想與她談論這種事情,立馬準備起身走人。 但是千葉倒來了興趣,好奇的拉住他的死霸裝仰頭逼問,“既然如此,早點生一個不就好了,何苦被長老們囉嗦呢。” 白哉看著她拉住衣服的爪子,淡淡的回答,“原因我說過了。” 緋真身體不好嗎……這樣的原因千葉才不接受,她對朽木白哉的八卦非常感興趣,不由得想往邪惡的方面想過去了,“你該不會是……” “?”朽木白哉仍舊不解。 千葉突然很想捉弄他,笑容裡寫滿了曖昧,“GAY……?” 朽木白哉楞了一下,對她突如其來的陌生語言感到納悶,沉思了半晌才問道,“……給…… ?” ……好吧…… 千葉失意體前屈,忘記了死神是不學英文的,她攀著朽木白哉的死霸裝爬起來,笑的非常賊,“……就是……”她悄悄在白哉耳邊低聲細語,生怕被外人聽去傳遍屍魂界,那可就糟了。 不知不覺間,千葉也把自己當朽木家的一員了,非常為家主大人著想。 “……”聽完解釋的白哉冷冷的瞪著她曖昧的臉,毫不言語的伸手拍開她的爪子,“……你想多了。”轉身走人。 嘿嘿……嘿嘿嘿…… 千葉捂著嘴賊笑,感覺扳回一局非常開心。 讓你挖苦我,讓你嘲笑我……這是報了道場的一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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